【济钢×一中】Rumor
济钢一中贴贴——！
瞎写的设定
我真是疯了才写这些玩意
出场角色：济钢，济南一中，省实验，历城二，山师
在踏入这场宴会前，一中是不信最近传言的。
这是专为省实验诞辰准备的晚宴，主角既然是金字塔顶端的人，今夜也就必然由各界精英组成豪华的来宾名单。
这是个在缄默中生成的圈子，却坚不可摧。在场人员只用抬起手腕能掀起变革一切的风暴，简短的传言早就从这里旋转着席卷舞厅。
“您可曾听说？济钢长官决定就此退役，进入政界。”
一中是得知流言最晚的，却是最早察觉的那部分人。
他和济钢挨得太近了。他们是舍友、是前后辈，当初一中亲手为这个后辈戴上军帽，那双铁灰色的眸子让人想起锻成的钢铁，但又在他笑起的时候变成跃动的光，让那几分肖似历城二中的严肃褪去。
自己的舍友是个木头一样的笨蛋，一中早就接受了这个设定。别说什么风情浪漫，毕竟在军队很难有时间赏月咏诗，但济钢就连前女教导员堪称直球的告白都不明白。
“一中，她刚才准备送我那只手帕！还好我心思端正两袖清风，告诉他光荣军人绝不接受老百姓一针一线！你说这是不是组织在考验我啊。”
默哀，为舍友钢铁般的大脑和教导员因军民鱼水情葬送的爱情。
侍者默默为他送上香槟，琥珀酒水在灯光下闪耀光辉。一中的视线停留在人群视线焦点，省实验作为东道主不必多说，他很年轻，却能力压那些老狐狸登上政界巅峰。历城二——他们的长官，严肃的令人佩服，但这或许就是历城一家的风格吧。一中关注的不是这两位风云人物，而是处在他们之间的山师。
山师的长相颇富中性的美感，极长的蓝发近乎至腰，那双金黄的眼藏在眼镜之后，无论怎样看都符合人们对政客的想象。可谁能不知道呢？山师胸前挂着的勋章可不是配饰，而是真刀真枪用血汗换来的荣誉。
从军到政，山师做到了，且做到了极致。
让那个谣言更加真实的事件，一中想起来了。济钢曾登门拜访山师，彻夜欢谈。
可是、济钢明明很清楚，他不像山师那样善于交际，八面玲珑。他是标准的军人，血液是流动的钢液，目光坚毅如剑。济钢不通炽热感情，却绝不傻。
一中本能用这个理由搪塞自己，只要这个条件没有改变，他就能继续坚信传言只是一次无意义的造谣。
但的确改变了。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？好像是一次晚餐时济钢轻轻一言点出战友的顾虑，同看新闻联播时济钢能冷静地从报道分析大人物的心思。灰色里好像融合进了新的色彩，一中看不透。
香槟杯的敲击发出微微响声，一中抬眼，是同样握着酒的济钢。军装挺拔，帽檐在他脸上投射下阴影，这孩子在参军后更高了些，已经不是需要一中整理军装的时候了。
“你…”
“嗯？怎么了？”
问不出口啊，问不出口。眼前济钢歪着头，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行为。
“没事了……”
也许他不该管这么多，一中想。但有很多复杂的情绪压迫这他，让他脑子里只有两条路可选——要么直面真想，要么跑。
于是一中选择了第二种。他向后踏一步后迅速转过身，远离济钢向宴会厅其他方向走去。身后似乎传来了济钢的声音，一团混乱的大脑选择忽略掉让它更混乱的信息。
“等等啊！”
手腕被攥住了，对方的食指、虎口的触感粗糙，是长期握枪的手才有的茧子。一中对这只手太熟悉了，因为就是他看着后辈的从新兵到枪王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，别跑啊！”
济钢的眉因疑惑皱起，前倾角度让下垂眼显得有些委屈，又飞速松开了手，像无缘由被训了一通的灰毛大型犬。
“我想说的…你还不知道吗？”
刚说完这句话一中就在心里叹气，也是，和济钢说话只应该用直球，不论他如何为转型做准备，有些东西还是难以改变的。
“你，不是打算离开军队了吗？”
“哈？谁说的！”
只知道吗，当你终于下定抛弃一切破釜沉舟，却发现让你倾尽所有的对象不过是假想敌，那时刻你感受到的不是庆幸、喜悦，而是喷涌而来的委屈。
军队的老人、带过无数军人的一中，此刻仅仅捏着舍友的袖子，以近乎强硬的力道把济钢向他拉去。对方身高与一中相差无几，他们能彼此平视着缩短距离。
“你，这……”
济钢背着光，光影让一中看不清济钢，也让他看不清那人微红的脸。抬手，玻璃杯抵住那人的嘴，在宴会的角落，两人无声地对视。
摘下军帽，纤细手指抚上济钢发顶，一点点把对方的头发整理妥帖，再像几年前一样扶正帽檐。那双铁灰色的眸子让人想起锻成的钢铁，却被香槟色点缀上稀碎的星。
“你头发乱了哦。”
“诶？！什么意思？”
“没事——”
他们碰杯，在金碧辉煌的名利场中享受那一声清脆的响声。
End.
“你头发乱了哦。”
——村上春树
整句话是：
村上春树说：如果我爱你，而你也正巧爱我，你头发乱了的时候，我会笑笑地替你拨一拨，
然后，手还留恋地在你发上多待几秒，但是，如果我爱你，而你不巧地不爱我，你头发乱了，我只会轻轻地告诉你，你头发乱了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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